36.曲生，死亡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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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边白井曲生被敲得埋了一下头，第一次露出一个有些茫然的表情转过去看着伏特加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伏特加看了看手中有些弯曲的铁棍，又看了看白井曲生，表情比白井曲生更迷茫。

    琴酒冷笑的表情也僵了一下。

    ——我该摔倒晕过去，并且失去呼吸。

    白井曲生突兀地就原地摔倒。

    伏特加与琴酒眼睁睁看着白井曲生仿佛网络延迟一般，顿了一会儿才直接倒地，两个人都产生了“这人是不是在演”的感觉。

    顿了一下，还是由最近的伏特加蹲下检查。

    白井曲生倒在地上，确实没有了呼吸，没有了心跳，手腕上，也没有了脉搏。

    这是……死了吧？

    伏特加迷茫地抬头看琴酒。

    琴酒冷着脸想了想，掏出一把随处可见的普通匕首扔过去，“对准他的心脏。”

    补刀是一个好习惯，琴酒也有。

    “是，大哥。”伏特加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接住匕首，盯准了白井曲生的心脏，一刀贯入。

    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白井曲生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应该是死了。

    但是想着白井曲生那网络延迟一般的倒地死亡，琴酒和伏特加都有些不放心。

    琴酒沉默一会儿，再一次开口：“咽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