垣青,你哭什么,收起眼泪
一边。    “打吧,想不明白吊起来抽,我陪你耗在这里。”    左秋想得很明白,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。    “左秋领责。”    祠堂里的鞭子一下就能皮开rou绽,左秋一身肌rou很结实,和鞭子硬碰硬起来一点好处都占不到。    左权已经年迈,除了长辈的身份之外再也没有能够辖制左秋的东西。但仅仅有这个就够了,左秋跪在堂下,挨打受着挨骂听着,就是不让一步。    十五道鲜红的鞭痕并排刻在背上,左秋紧紧握拳,姿势没有改动半分。这样打还不知道要僵持到什么时候,郑晚书替左秋着想,在第三十下时刻意用了全力贯穿了所有的鞭痕,让左秋猝不及防地往前倾了一下,胳膊撑在地上。    左权眼中闪过几分不忍,郑晚书抓住这个机会又狠狠补了两下,老爷子才心软喊停。    左权看不得他疼爱的孙子受苦,心里又过不去这道坎,只能愤愤离去。郑晚书捧着沾血的鞭子送回原位,面对左秋跪了。    左秋额头流下一滴冷汗,带着一分戏谑看着他:“谁许你自作主张的?”    “家主,我知错。”    “以后再和老爷子多嘴的时候,记得看好你的舌头。”    左秋看了一眼旁边的衬衣,光着上半身出了祠堂。郑晚书习惯了左秋这样说话,跟在他后面出去了,嘟嘟囔囔道歉了一路。    左秋被他烦得头疼,回身踹了他一脚,被郑晚书嬉皮笑脸地躲开了。